「糟了!糟了!」王經理放下電話,就叫了起來:
「那家便宜的東西,根本不合規格,還是原來的林老闆好。」狠狠搥了一下桌子:
「可是,我怎麼那麼糊塗,寫信把他臭罵一頓,還罵他是騙子,這下麻煩了!」
「是啊!」祕書張小姐轉身站起來:「我那時候不是說嗎?
要您先冷靜冷靜再寫信,您不聽啊!」
「都怪我在氣頭上,想到這小子過去一定騙了我,要不然別人怎麼會那樣便宜。」王經理來回踱著步子,指了指電話:
「都怪我在氣頭上,想到這小子過去一定騙了我,要不然別人怎麼會那樣便宜。」王經理來回踱著步子,指了指電話:
「把電話告訴我,我親自打電話去道歉!」
祕書一笑,走到王經理桌前:
祕書一笑,走到王經理桌前:
「不用了!告訴您,那封信我根本沒寄。」
「沒寄?」
「對!」張小姐笑吟吟地說。
「嗯……」王經理坐了下來,如釋重負,停了半晌,又突然抬頭:
「沒寄?」
「對!」張小姐笑吟吟地說。
「嗯……」王經理坐了下來,如釋重負,停了半晌,又突然抬頭:
「可是我當時不是叫妳立刻發出嗎?」
「是啊!但我猜到您會後悔,所以壓下來了。」
「是啊!但我猜到您會後悔,所以壓下來了。」
張小姐轉過身,歪著頭笑笑。
「壓了三個星期?」
「對!您沒想到吧?」
「我是沒想到。」王經理低下頭去,翻記事本:
「壓了三個星期?」
「對!您沒想到吧?」
「我是沒想到。」王經理低下頭去,翻記事本:
「可是,我叫妳發,妳怎麼能壓?
那麼最近發南美的那幾封信,妳也壓了?」
「我沒壓。」張小姐臉上更亮麗了:「我知道什麼該發,什麼不該發……」
「妳作主還是我作主?」沒想到王經理居然霍地站起來,沉聲問。
張小姐呆住了,眼眶一下濕了,兩行淚珊然落下,顫抖著,哭喊著:
「我沒壓。」張小姐臉上更亮麗了:「我知道什麼該發,什麼不該發……」
「妳作主還是我作主?」沒想到王經理居然霍地站起來,沉聲問。
張小姐呆住了,眼眶一下濕了,兩行淚珊然落下,顫抖著,哭喊著:
「我,我做錯了嗎?」
「妳做錯了!」王經理斬釘截鐵地說。
張小姐被記了一個小過,是偷偷記的,公司裡沒人知道。
「妳做錯了!」王經理斬釘截鐵地說。
張小姐被記了一個小過,是偷偷記的,公司裡沒人知道。
但是好心沒好報,一肚子委屈的張小姐,再也不願意伺候這位「是非不分」的主管。
她跑去孫經理的辦公室訴苦,希望調到孫經理的部門。
「不急!不急!」孫經理笑笑說:「我會處理。」
隔兩天,果然作了處理,張小姐一大早就接到一份緊急通知。
「不急!不急!」孫經理笑笑說:「我會處理。」
隔兩天,果然作了處理,張小姐一大早就接到一份緊急通知。
打開通知,她臉色蒼白地坐下。
張小姐被解僱了。
省思:
想一想,
省思:
想一想,
看完這個故事,你有什麼感想?
這是個不是人的公司,
王經理不是人,孫經理也不是人,
明明是張秘書救了公司,
他們居然非但不感激,還恩將仇報,
對不對?
如果你說「對」,
如果你說「對」,
那你就錯了!
正如王經理說的:
「妳作主,還是我作主?」
假使一個祕書,可以不聽命令,
自由心證地把主管要她立刻發的信,壓下三個禮拜不發,
「她」豈不成了主管?
這樣的「黑箱作業」,
以後交代她做事,誰能放心?
再進一步說,
自己部門的事,跑去跟別的部門主管抱怨,這工作的忠誠又在那裡?
如果孫經理收了她,
能不跟王經理「對上」?
而且哪位主管不會想:
「今天她背著主管來向我告狀,
改天她會不會倒戈,
又跟別人告我一狀?」
所以張小姐不但錯,而且錯大了,
所以張小姐不但錯,而且錯大了,
她非但錯在不懂人性,
更錯在不懂工作倫理。
有一位在日商公司上班的女孩對我說:「那些日本主管最假了!
有一位在日商公司上班的女孩對我說:「那些日本主管最假了!
白天上班的時候道貌岸然,
可是下班後去 pub三杯下肚,
就好像變了個人,完全沒了主管的樣子,跟我們下面這些人又唱又叫。」女孩很鄙夷地一笑:「但是第二天在電梯裡碰到了,
跟他輕鬆打招呼,他又恢復死相。」
這年輕小姐就是不懂「公是公,私是私」的道理。
主管下班請客,一擲千金不代表你吃中飯,買便當,就能跟他不分帳。
老闆私下送你一個精美的記事本,
不代表你可以把公司的鉛筆,橡皮擦帶回家。
這又使我想起一件事:
這又使我想起一件事:
有個雜誌社給我作專訪,
出刊後,先送了一本給我,
因為寫得相當好,圖片和編排也很講究,我心想可以送一本給朋友,再多帶一本回紐約,就打電話給雜誌社的主編,請她多給我兩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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